用,李健差不多已经快要将两人遗忘了。
二婢向李隆基挑明了身份,但李隆基也没什么话需要传递,自己都已经风烛残年,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,又能指点太子什么?
再加上太安殿内有什么需要,皆由太监负责采购,侍女们也没有出宫的机会,因此二婢也就断了和太子的联系。
“呵呵……太妃快快免礼!”
李瑛笑容可掬的上前搀扶起刘华妃,一番问长问短。
刘华妃笑道:“有劳陛下垂询,妾身一切都好,六郎、十二郎经常来看我,一切安好。”
“那太上皇身体如何了?”
李瑛握着刘华妃的手掌,假惺惺的询问,看起来很是父慈子孝。
有宫内的太监盯着,李瑛对李隆基的病情了如指掌,只不过当着刘华妃的面该演戏还得演戏。
刘华妃道:“经过一年多的调养,太上皇嘴歪结巴的毛病基本上已经痊愈,只是左边身子失去了知觉,生活不能自理。”
李瑛抚须:“半边瘫了啊?哈哈……好好好,比整个人都瘫了好点。”
“……”
刘华妃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,只能咽了口唾沫。
李瑛背负双手走进了太安殿:“朕跟太上皇说点悄悄话,太妃你们就不要跟着了。”
“是!”
刘华妃只能停下脚步,站在殿外等候。
李瑛踱步进入太安殿,随后走进寝殿,正在伺候李隆基的两名侍女急忙施礼:“参见陛下!”
“你们下去吧,朕要跟太上皇说几句悄悄话。”李瑛挥手吩咐。
“是。”
两名宫女应声退下。
李瑛又扭头看了吉小庆一眼:“小庆啊,你也到门外去吧,没朕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来。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
吉小庆警惕的扫了殿内一眼,感觉没有什么异常,方才施礼退出。
偌大的寝殿只剩下了李隆基与李瑛四目相对。
李隆基有点害怕,嘴巴不自觉的结巴了起来:“二、二郎……你、你意欲何为?莫非想要弑父?”
“哈哈……”
李瑛大笑:“李隆基啊李隆基,朕若是想要杀你,还用得着亲自动手?”
李隆基怒不可遏:“逆子,竟敢直呼父亲的名字,你可懂得什么是孝道?”
李瑛冷哼:“你先莫要跟我讲什么是孝道,待会儿朕自当告诉你答案,我先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。”
“什么消息?”李隆基惊问。
“你的好义子王忠嗣可能快要死了。”李瑛故意吓唬李隆基道。
李隆基冷哼:“不可能,忠嗣体格强壮如牛,他怎么可能快死了?”
随即变色,一脸愤怒的望着李瑛:“莫不是你想加害忠嗣?”
“朕如果想杀王忠嗣,就不会来告诉你了,他自己得了病。”
李瑛从袖子里抽出李亨的上一份奏折:“你自己看,这是你三儿子的奏折。”
“三郎的信?”
李隆基抬起右手,颤巍巍的捏着书信阅读了起来,随着目光向下移动,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。
李瑛静静的看着李隆基的反应,犹如他当初高高在上,视一帮儿子性命如草芥的时候。
作为皇帝,害死李隆基可能会给自己的帝王生涯留下污点,但李隆基自己急死了或者病死了,那就是他自己寿限已尽。
“忠嗣啊!”
李隆基忍不住老泪横流,花白的胡须微微颤抖,“你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,为何突染重病?一定是有人加害于你!”
“李隆基啊,你可真是反咬一口!”
李瑛又把王忠嗣的奏